瓷白的手背被热水浇灌泛红，指骨用力绷紧。

方星泉的黑发，眼睫再度被沾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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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方星泉总觉着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，往常虽然也有许多人盯着他看，但他明显感受到两者间的不同。

课间方星泉正低头整理笔记，身后传来毫不掩饰的恶意。

“难怪回回作业都拿第一呢，原来是巴结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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