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十点了,她作息规律健康,鲜少睡到日上三竿。
她眨了眨眼,按了按还有些许眩晕感的额头,鼻腔内充斥着熟悉的雪山茶香,恍惚记起这是江淮景住的地方。
她缓过神,不自觉抚了抚还有些红肿的唇,上面的药膏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,但昨晚残留的温热仿佛依稀残留着。